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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另一方面,又具有非常重要的文化意义,古人常常用它象征“长寿吉祥”
,除此之外,它带有地位级别、图腾崇拜、巫术崇拜等方面的涵义。
看着棺木和石碑的规格,想必这棺材里躺着的正是那位突然暴毙的将军。
再仔细观看,我们发现碑面上的字竟然没有刻完,只写着:绞蛮将军李……五个字,看来那个刻碑老头也死的突然,竟连将军的名号都没刻完,我估计他或许也是死于将军头七的那场变故。
我见后殿再无其他的东西,就和大家一起出去,黑牛顺手把盖棺材的大块青布拿出来,窝成一团,在堂屋里用火机点燃,这团真正的篝火让我们感到一丝温暖,这种温度来自人间。
寨子里鬼魅横生,我们是不能多呆了,三人当即决定原路退出村寨,至于那头复仇的野猪,遇不上,就算我们运气,如果真不幸遇上了,我们手里有伞兵刀和登山高,胜算还是有几成的。
我是个路痴,对于方向感极差,以前在重庆上学的四年愣是没分清东南西北,这次进山,先是被野猪追赶了一阵,进这个村寨的时候早就蒙圈了,哪里还能记得住路线,尤其在这黑灯瞎火的晚上,连个参照物也没有,整个山村就好像沉睡了几百年的煤山一样。
三个人站在将军府门口,我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看黑牛,黑牛噗嗤笑了一声,“你丫别和我说你不记得路了啊,那咱们往哪走?”
说话间,顾奕芯已经迈开步子向一条巷子走去:“跟我来,我或许记得。”
我喜出望外,顾奕芯的记忆力我是见识过的,曾经考古院里三年的资料她用三天就全部记住了,何况几条路,应该不在话下。
我们沿着一条又一条的小巷子七拐八拐,拐过一条宽点的街道,又拐进一个小巷子,走了两栋楼的距离,顾奕芯用狼眼手电筒的光柱指着二楼的窗户,那个窗户的窗棂被木棍支起来,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射击口,黑牛高兴的说到“对了,这就是咱进去过的那栋楼,这里离村口应该不远了。
小顾同学还是可以的嘛。”
“别高兴的太早!”
我拿过手电筒照了照房门,“好像有点不对劲,你看这个铁门,当时咱们进楼的时候黑牛是给踹开了的,但是现在竟然完好无损。”
顾奕芯不解的看着我,问“我按照步数和方向推算,这里应该就是咱们进去过的那栋石楼,不过,怎么会这样?会不会是……”
她想了一下继续说到“会不会是那个小孩幽灵的恶作剧?”
“要将实物还原,我觉得任何异类都做不到,那么,只剩下一种解释了。”
说罢我举起手电筒扫视着其它几栋石楼,黑牛惊讶的张着嘴说“妈的,怎么会这样!”
只见同一排其他的几栋石楼,二楼的窗棂全部都被木棍支开了,原来的窗户全都变成了黑漆漆的洞口,在夜幕的掩饰下,仿佛有士兵拿着弓箭蹲守在洞口后面,随时准备往下射,而我们的头颅就在敌人的羽箭之下。
这种黑暗和未知给人的心理压力比幽灵来的更加沉重猛烈,为了验证我们的猜测,我们跑出小巷子,也不管费不费电了,打开三只狼眼手电筒纷纷照去,光柱在石墙上来回晃动,我们发现临街的石楼窗户也都是打开的。
毛月亮隐藏进乌云后面彻底不见了,阴风从四周嗖嗖的吹来,我们不得不承认,不知道什么时候,整座停尸寨里石楼的窗户全被打开了,我低头看看夜光手表,此时已经是半夜两点钟了。
此地既然不能多呆,我们只好估摸着往前走,这次,连顾奕芯也彻底迷路了,我记得进来的时候,从过石桥到进将军院,不过才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,现在走了快五十分钟了还没走出去,越走我心里越没底。
拐过一条小巷子,黑牛在前面停下来冲我们喊“嘿,又到咱熟悉的地方了。”
我本以为他看到村口的石牌坊了,冲过去一看却大失所望,一扇半掩的大门,门后是一条通往堂屋的石道,没想到我们兜兜转转半天,竟然又回到了盛放将军棺木的院子。
“看来上次方向不对,咱这次往相反的方向走试试。”
黑牛说着,用登山镐在地上划了道线,以做记号。
我有些沮丧,告诉他,“应该不只是方向的问题,山寨大小有限,我们随便往哪个方向走,一个小时都应该能走出去了,即便到不了进来时的那个村口,至少也可以从别的方向走出这个山寨,这次我们尽量保持直线单方向前进,或许可以出去。”
这次我们卯足了劲往一个方向走,黑牛依旧在前面大刀阔斧的开路,为了打发无聊,他边走边向顾奕芯讲述他以前跟他二叔去湘西收古董时遇到的怪事,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都听过几百遍了,顾奕芯第一次听,黑牛讲的时候连吹带编,绘声绘色的加进去很多细节描述,加之我们又身在停尸寨,周围全是停着棺材的石楼,顾奕芯被吓得不轻,连连央求我制止黑牛,别让他再讲了,黑牛自觉无趣,就一边走着一边哼起冬天里的一把火。
唱着唱着,他突然停了,说到“妈的,竟然又转回来了。”
我一看,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,我们又回到了停放将军棺椁的院子。
“熟悉的地方,熟悉的味道,怎么着,这次咱们进去吗?”
黑牛问我,我觉着,现在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了,再继续瞎转悠也是徒然浪费体力。
三人再次推开门走进院子,一边休息,一边整理思路,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们走不出村寨呢?事实证明,我们已经被困住了。
黑牛一屁股坐到背包上,被里面的装备硌了一下,赶紧移动屁股,重新坐在突出的老树根上,说道“我觉着咱们可能遇到‘鬼打墙’了,我小的时候,有一次去我姥姥家,路上贪玩儿,还没到她家天就黑了,天黑后我在一条旱沟里爬上爬下,爬了好几十个来回,怎么都走不出去,我想起漫画书上说童子尿辟邪,就赶紧硬憋出一泡,可是丫的不管用,后来幸好我机灵,放火烧了一片沟涯上干了的野草,前面的路一下亮了,我就出来了。
听老人说那就是‘鬼打墙’,要不咱们做个火把,拿着再走一遍试试?”
我否定了黑牛的这个建议,如果真有“鬼打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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