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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一到公寓楼下,阎既白就抱着官锦戚火速的上了电梯,而阿勒一直隐形了自己,安安分分的坐着充当聋哑人。
电梯的门一关上,阎既白就抵着官锦戚的身体欺了上去,霸道的吻住了官锦戚的唇,而官锦戚的身体自然而然的附在了阎既白的腰间,紧紧的勾住了他。
阎既白的吻霸道而不容抗拒,官锦戚不由的轻吟了一声,这一声声音勾着阎既白心痒,唇间的亲吻更加的用力了。
阎既白沾满情-欲的眸子沉了又沉,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,“抱紧了!”
然后抱着官锦戚走出了电梯。
官锦戚的四肢缠在阎既白的身上,脑袋埋在他的颈间,轻轻的感受着他颈间的肌肤,那种带着淡淡的沐浴露和男士冷香水的味道,明明平日里都习惯了这种味道,但此刻却像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,让她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,冷不丁的又俯首咬了上去。
阎既白忍着自家老婆的挑-逗,终于打开了公寓的门,还不忘开了房间的暖气。
两人一进门就直奔客厅的沙发,阎既白抱着官锦戚向下压,但官锦戚缠着阎既白,双双倒在了沙发上。
两人在沙发上做-了一次,然后阎既白抱着官锦戚又去了浴室,洗着洗着又把人压在了洗手台上来了一次,最后官锦戚被做的疲软,身体完全瘫在了阎既白的身上。
但阎先生食之入髓,抱着人去了床上之后,又压着从后面来了一次,这一次官锦戚到了后面的时候,完全没有了反应,做什么都是身体的本能。
阎既白看着累的窝在自己的怀里的小女人有些后悔,自己怎么可以像热血崩腾的少年一样不知道节制呢。
他心疼的吻了吻官锦戚的额头,然后紧紧的拥着她入睡了。
虽然前一天晚上是浪美了,可这天一亮,官锦戚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公寓的床上,而且全身如同被碾压过得酸痛,气血上涌,简直想要把旁边这个自愧祸首的下半身给了结了。
“起来!”
官锦戚抬脚在某人的身上踹了过去。
阎既白悠悠转醒来,看着官锦戚习惯的就要给她一个早安吻,但官锦戚一个巴掌挡过去,阎既白成功的亲在了她的掌心,并且发出了不小的响声。
听到这动静,阎先生才算是真真的清醒了过来,一看自家老婆黑着脸,当即就想到了原由,本着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的原则,阎先生从床上坐了起来,被子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来,露出满是吻痕的上半身。
官锦戚得脸更黑了,她昨天一没有喝酒,二没有生病,脑子当然清清楚楚,昨天的细节也都没有半分偏差。
可越是这样,官锦戚就越是生气,他们两个厮混了一下午,然后一觉睡到了今天早上,晚上不仅没回去,而且连电话都没有打一个!
简直就是胡闹!
“老婆,我错了,不要拿我的错误惩罚你自己!”
阎既白拉过官锦戚攥成拳头的双手,轻轻的抚摸着。
“哼,别碰我!”
“老婆,不要这样嘛,谁叫你太美味呢!”
阎既白一脸的委屈,巴巴的望着她。
官锦戚望天,这听起来完全是自己的错误呀!
“阎既白!”
官锦戚咬牙,然后将自己的手从阎既白的手中抽了出来,又狠狠的在阎既白的手背上拍了一下,这才瞪着他她颤颤巍巍的下了床。
结果一踩到地上,双脚发软,她又转眼瞪了一下阎既白,看着他护在自己身体周围的双手,恨恨道,“别碰我,不要跟过来!”
阎既白有苦难言,小声的说了一句,“老婆,四十岁的男人如狼似虎啊!”
“哼……我记得阎先生还没有到四十岁,况且……四十岁的男人不是早-泄-阳-痿的多吗?”
阎先生不作不死的又嘀咕了一句,“老婆,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啊?”
声音虽然小,但官锦戚听到了,她想也没想捞过一旁柜子上的帽子就扔了过去,“闭嘴!”
阎既白讷讷,像是一只大型犬,还是被主人嫌弃的那种,耷拉着脑袋委屈的坐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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