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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不大不小,但绝对刺激到了官锦戚的生理和心理的某个点,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几分。
“哼,老流氓~”
明明是一句鄙夷的话,但此刻听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,娇嗔的让人想要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一番。
阎既白轻笑了一声,然后将官锦戚拥在了怀里,继而将棉被裹在了两人的身上,他抱着官锦戚走向卧室内阳台上的榻榻米。
两人都是未着寸缕,肌肤相贴,皮肤摩擦而过的滚烫让彼此的心里滋滋冒泡,于阎既白还是官锦戚,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挑战。
阎既白将官锦戚轻柔的放在了榻榻米上,随即自己也上去了,他把官锦戚裹好,然后拉开了窗帘的一角。
外面的雨已经小了不少,但还是不停的下着,阎既白拥着官锦戚并排靠着,“真希望可以和你这样一辈子!”
或许是触景生情,官锦戚居然没有反驳,语气带着一丝怅然的附和道,“是挺好的~”
她语中的惆怅阎既白自然是捕捉到了,他紧了紧抱着官锦戚的手,低头用下巴在她的肩窝蹭了蹭,说,“给我机会,我会证明给你看的,嗯?”
官锦戚颈窝发痒的躲了躲阎既白,并没有回答,她不是不相信阎既白的话,而是不想去想她和阎既白的关系。
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,因为京城的天气依旧热的厉害,所以不曾发觉已经立秋了一个多月了,说实话,官锦戚贪恋现在的这种感觉。
她没有说话,任凭阎既白抱着自己,耳鬓厮磨。
只是磨着磨着就变了味,明明已经觉得自己要被官锦戚踹“坏”
了的阎既白,身体力行的证明他还是很神勇。
官锦戚一边承受着某人疯-狂的驰-骋,一边还不停的受到某人魔音的“摧残”
。
“雨下的大不大?”
“是不是很大,像你一样,嗯?”
官锦戚一边羞愧的要死,一边却要被那种要到不到的感觉折磨的近乎崩-溃,她的双手因为用力,关节早已经泛白了,而那人还故意的折磨她。
“叫我!”
“阎~既白~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既~白~”
……
“既白哥哥……”
******
官锦戚醒来的时候,小锦正一脸担心的站在自己的床边,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看自己的被子有没有盖严实,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睡衣,该捂的地方捂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小……锦……”
官锦戚本来想喊一声小锦,但声音一出来,她就被自己吓到了,这个沙哑的如同公鸭般的嗓子真的是自己的?
小锦期期艾艾的看着她,乖巧的说,“妈妈,你不要说话了,感冒了嗓子肯定会不舒服的!”
“感冒?”
“爸爸说你生病了,嗯……妈妈,下雨天踢被子的习惯不好哟!”
小锦小大人般的开始教育上了官锦戚。
官锦戚嘴角抽了抽,在心底将小锦爸爸,哼……阎既白阎先生已经痛骂了几百回了,丫的禽兽,臭流氓,不要脸,老狐狸!
啧啧……真是气死人了!
呼……还是她的道行不够高,没有下次,下次要是把这条狗再放进家门,她就跟他姓阎!
“妈妈,你不舒服吗?”
小锦看着官锦戚脸上的表情,都快要哭出来了,妈妈真的好可怕好可怕啊!
妈妈不会是被妖怪附身了吧?一想到这个假设小锦就吓的跑出了卧室,一路小跑到了厨房,然后抱住正在煎培根的阎既白,带着哭腔说,“爸爸,爸爸,不好了,妈妈被妖怪附身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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