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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把红豆。
顾兰时笑眼弯弯,说还要碾场扬麦,又匆匆走了。
苗秋莲在后面目送他出门,见他如今苦是苦了点,但好歹吃饭不愁,姑爷也没苛待,整天乐呵呵的,不见烦恼,总算放了心。
麦子反复碾压,最后一层麦秸挑开后,地上就只剩麦粒和混在其中的尘土麦壳。
恰好有风,他俩拿了木掀开始扬麦,轻的尘土被风吹走,麦壳和短的麦秸顺着风落地,在旁边渐渐成了堆,麦粒则落回地面。
农活苦累又脏,但看着麦粒出来,两人心里很踏实。
黄昏已至,太阳在西边染红云层,有风吹来,总算凉快了许多。
顾兰时擦擦汗,看着成堆的麦粒笑道:“先吃饭,吃完再装,来得及。”
“嗯。”
裴厌放下木掀,从旁边木柴堆上拿了簸箕放在麦堆旁边,又从杂屋取了一叠麻袋出来,这才洗手脸。
一下午都在干活,肚子饿得直叫,饭菜端上桌后,两人顾不得说话,埋头就吃,待填饱肚子后才觉得那一口气喘过来了。
顾兰时想起一件事,说道:“户籍还没办,这两天说不定差役就下来了,我那份粮税估计要算在爹娘那边,到时得拿过去一些补给他们,回头办好户籍,到秋收时就方便了。”
“好。”
裴厌说着,将糙馒头掰成小块,丢进菜碗里拌菜汤。
吃完来不及洗碗,趁天色还亮,两人先把麦子装进麻袋里,最底下的麦粒混着土,裴厌用簸箕颠簸扬动,随着尘土分离,也就干净了。
丰收的喜悦萦绕在心头,睡着后顾兰时梦里都在吃白面条。
夜里起了风,带着一点寒意从窗外吹进来,风势越来越大,裹挟着院里的麦壳扑进屋子。
裴厌下去关了窗子,再上来惊醒了正在梦里吃面的顾兰时。
顾兰时翻个身,连眼睛都没睁开,听见外头风声,低声问道:“起风了?”
“嗯。”
裴厌同样累了,闭着眼睛躺好。
窗子一关,屋里没有外面那么凉快,他俩睡前只草草洗漱,头发和身上不可避免都有灰尘,他没讨嫌往顾兰时身上凑。
风后就是雨,到第二天醒来,小雨下了半宿,地面都湿了。
顾兰时在灶房烧水,心想幸好昨天一鼓作气把麦子装了,连着干几天活,又脏又热,出汗把头发都打湿了,他觉得头痒,用手背轻轻蹭了几下,又往灶底添了一把柴,水烧开就能洗了。
等裴厌还了毛驴打了筐猪草回来,他已经洗了头发正在擦拭。
“锅里水多,你先洗头还是洗澡?”
顾兰时问道。
裴厌进堂屋把筐子里的草掏出来,攥一把草站在屋檐下甩掉草叶上的雨水,前两天晒的干草还有一些,和这些湿草混着喂猪。
他边甩水边说:“你先洗,我弄完这些洗头发。”
忙完收麦这一茬,心像是歇了下来,下雨其他活也能缓一缓,顾兰时泡在浴桶里放松了身躯。
日子多是些琐碎事,地里一年到头都有活,草要拔柴豆也要种,得了空两人赶去县衙将户籍办好,了结了这件大事。
这日清晨,裴厌没有去地里,拿了锄头将最后一片荒草锄完,前两天锄草遇到几条蛇,不过随着露出来的地面越宽广,蛇虫鼠蚁没有遮蔽的地方,都逃窜走了。
眼前十分开阔,离种菜又近了一步,顾兰时很高兴,将脚下一块石头捡起来扔到板车上,便和裴厌来到一间破草屋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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